两人各自上了本身的车子,开往分歧的方向。
“我有标致的生果盘。”言宛黛回身走到客堂, 把电视中间的果盘拿了过来, 她走进厨房, 把果盘放到台子上, “洗这里吧。”
水槽中间的台子上放着一个炒菜的盘子, 装枣的袋子放在中间, 他一下拿出三四个,在水龙头下洗,洗完放到盘子里。
挂好后,她扫眼客堂方向,谨慎地将寝室的门悄悄掩好。
言宛黛点头。
他双手交叉,放在大腿处,人则仰躺在沙发靠背上,甚么也没盖,就那样睡着了。
邵鎏在喝水,闻言“嗯”了声:“雪不大。”
她关上寝室门,敏捷地换好衣服。然后去洗手间洗漱,洗漱结束,她化了淡妆。
听到声音,邵鎏转头,微微一笑:“快去洗脸刷牙。”
这还上来地痞架式了?
客堂里,邵鎏竟然睡着了。
家里只要客堂一个空调,言宛黛不能关寝室的门,只能大敞着,她坐在床上边玩手机边吃冬枣。吃完冬枣有些困了,她便躺到了床上,没有被子盖,她只好一掀褥子,躺一半盖一半,姑息着入眠。
一听到他的声音,言宛黛的委曲劲就上来了,她气哼哼地说道:“刚吃完就碰上了地痞。”
穿好后,言宛黛理理衣衿,故作天然地走回客堂。
邵鎏听话地脱下外套,递给她。
她看着他睡觉的姿式感受非常别扭,踌躇了会儿,她抬手悄悄拍了拍他的脸颊,小声道:“躺下睡吧?”
言宛黛担忧他只是闭目养神,她走到他中间,用心用手在他脸前晃了晃,他的眼睫涓滴未动,看来是真睡着了。
言宛黛用手摸摸脸颊,敢情这家伙打一堆电话找上门来,就是为了睡觉?
一样是有钱老板,但气度也各有分歧。有的人斯文,有的人和蔼,有的人大气,陈识光属于最特别的那一种,看起来粗暴,但实在心底挺细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