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寒冰剑确切是一把好剑,不一会儿工夫,已经有七个鸟人死在我的剑下,我本觉得这些鸟人也就如许了,再多的挣扎也难逃一死,可我低估了扫把头鸟人的气力,在我将第八个鸟人刺死的同时,扫把头鸟人刹时呈现在我面前,一只锋利的鸟爪已经插 入我的胸膛。
差点爆体了,他大爷的,刚才体内那股能量到底是如何回事?刚才体内那股彭湃的能量是甚么,哪来的,我想不明白,要说是魔气,可又不像,也不是真气,那种能量感受很熟谙。上方的鸟人已经纷繁降落在山顶上,以是我将目光锁定了鸟人,先不去想那股莫名的能量,面前的危急不消弭,想要逃窜都难,鸟人们把山顶围了个水泄不通,我想即便一只苍蝇也很难逃出吧,看来对方是铁了心要抓我们归去,既然如此,拼吧!大不了鱼死网破。
看这数量,较着更多了,估计能有上百,上方不竭有鸟人飞过,都朝着北方飞去,而这些不肯拜别的鸟人,我会让他们晓得获咎我的结果,颠末比武,我发明鸟人们的进犯体例都是用那双带着钩子的利爪,比起刀剑来好对于的多,不过也不能藐视这利爪,一个粗心还是能让你喝一壶的,我胸口前的鲜血就是很好的证明。
既然对方挑了然不顾人质的安危,那我,我也不能乘人之危不是,再说了,杀一个傻头傻脑的鸟人不是哥们儿的风格,我将卷发鸟人推到了一边,手持寒冰剑冲进了鸟人当中,既然要打,那就来吧,杀一个赚一个,剑起人头落,寒冰剑如同死神的镰刀,在鸟人群中收割着他们脆弱的生命。
银甲男将大刀扛在肩膀上说道:“我叫李石榴。”
不晓得是气愤能激起潜能,还是甚么启事,我只感遭到从双眼中开释出一丝激烈的能量,然后扫把头鸟人和其他六个鸟人在一刹时被定格在了当场,如雕像般保持着他们最后摆出的姿式。这画面好熟谙,我一拍脑门,这是意念,对,只要强者才气用把持意念,莫非我进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