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问那么多干甚么……”
“我们……”
“没人跟你抢……”井雉翻个白眼,对云儿拱手道:“丁秀才好。”
“嗯……叫……”云儿想了想,“‘虬尾’,如何样?”
“大师兄?”井雉跳起来,下认识把竹笛藏在身后。
“给我吧。”井雉向赵彧伸脱手掌,赵彧满不甘心肠将竹笛还给他。“你把我的笛膜抠了?”井雉用拇指擦擦膜孔边沿残存的残余,活力道:“手这么欠?”
“见过赵三爷,井四爷……”云儿回礼。面对尽是热忱的赵彧她倒还放得开;而井雉看起来很冷傲,仿佛不好相处。
“虬尾,好!”赵彧听懂了,连连点头。
“哪有那么多好酒给我喝?这也是可贵的。”卯落泉拔了塞子,拿过几人的酒杯。“云……秀才……丁秀才也来点儿吧?”他看似在发问,手里已经给她满上了。
“那,你一早就说你是卯大爷啦?没冒我的名?”
“干甚么?还我!”井雉溜下桌子向赵彧扑来。
“啊?不会吧!”赵彧实在没想到,“会做剑,不会武功?”
井雉没有理睬,持续吹奏委宛流水之音。
“是啊!你来看吗?”赵彧镇静地问。
“泉哥?”赵彧抬头一口嘬干了杏酒,把酒杯推给卯落泉让他再斟一杯。“那能不能叫我彧哥?”
“武功啊……我还没见过三爷四爷的招式。听泉哥说,你们在练习合招?来岁,要一起插手武帮会?”
“人家也要插手,说不定能跟你对垒呢。”卯落泉道。
“名字……没想好。要不,丁秀才给起个名?读书人,可比我们识的字多多了!”
“说说说!”
井雉正在打花舌,没留意被赵彧将竹笛夺了去。
“真的?”云儿身子往前一探,与赵彧更近了些,“那我现在就想……”
井雉只瞥见他往腰间去摸的这个行动,便知他说的好东西是甚么。“又是杏酒。我师兄能够三天不喝水,但不能三天离了杏酒。”
“哎哎……我来我来!”赵彧勾勾手,表示云儿把虬尾给他。他刚要比划,忽觉房间太狭小,因而手腕一抖将剑尖展开的几节收回。“先用饭吧,吃完了我们找个空旷的处所,好好过几招!”
“那当然……是用你的名。不可么?”
“不是啊,就很奇特。我们一块儿长大,每天同吃同睡的;可我从不晓得,你还会那么多东西!也没见你啥时候学的,都跟谁学的……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