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是本人没错。可没人见过女人,认不出来;倒是跟着女人来的无字镖师黛墨,是柜上常见的,也能肯定是本人。”
“有个东西,要风哥哥签。”恒空从袖子里拿出一纸文书,铺在云风面前。
“车贵儿?如何从柜高低来了?”云风刚得了一副黛色的石英眼镜,正戴着它跟朋友们在花圃里瞧太阳。“你看,这么着就不刺目了。这个镜子真是通透,好东西啊……”
云风望着纸上几个大字,顿时气血上涌,头顶冒烟——这竟是一张股权变动文书。细心通读一遍,恒空作为联盟大股东,发起再加一百股出来:他本身和袁公子加持十股,夜雪占二十股,剩下的被几位官员朋分。而云风,还是本来的十股稳定。
“哼,mm的设法还真多呀。”云风压压火,坐在夜雪中间。“我看这文书上写了mm要二十股。那么敢问,mm哪来的钱呢?”
“人在哪儿呢?走,快去看看!”
上官云风本想跟从恒空的后脚回汇城,没想到为凛儿退学的事又奔波了个把月。等他筹办好时,车贵急仓促跑到府上说有要事求见。
“你甚么意义?稀释我的股分?”云民风得将那张纸狠狠一拍。
“查了……这,上面人也没体例呀……”
“风哥哥也好说这话!”恒空拍开云风的手,“给我纳妾?说得真好听,莫非不是风哥哥剩下的泔水?”恒空走到门口,“来人!把媚儿叫来,一块儿看热烈!”
云风眉头紧皱,思忖一番,忽道:“不对!苍星阁有易容的妙手,别把你们给骗了!给他们查账了么?”
云风一把摘了眼镜,盯了车贵半天,方道:“肯定是本人?子旷没跟我说过返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