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三爷何必问这个……”沐风一副难堪的模样,“我此人酒品不好,昨夜在贵府恐怕没少肇事……如果砸坏了东西伤了人,也实在拿不出财帛来赔罪……如果三爷喜好看戏,我也只能给三爷演戏来抵了。”
“我不晓得……当然越多越好……”
“可算醒啦?为了你,我本日都没去镖局。”
沐风不知云风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不过略想一番还是开了口:“本来只从印局贷了四十两,哪知断了一天没还上,就一发不成清算了……拆东墙补西墙的,现在还剩五百七十两没还。这今后能不能还上也未知,没准哪天我这条贱命就要拿去抵债了……”
“噷噷……昨晚你醉成那样,产生了甚么事记不清也普通。”云风唤弄花来服侍沐风洗脸。
“奉告我你欠了多少银子,如果能够的话,我想跟你做一笔买卖。”
公然沐荷说得没错,他这个师弟是个无底洞。云风在房间里踱起步子,脑中策画着这笔买卖值不值。很久,他把折扇啪地往手里一合,坐回沐风面前道:“我替你还这笔欠账,不过你要给犬子当一个月的西席,教他好好习武,如何?”
“嘘——”
“那你昨日,又如何喝醉了?我还觉得,你是舍不得纤纤,以是借酒消愁呢。”
“好好好!”云风让剪月带他到配房住下。
“好个……唉,算了。小女人真是纯真,不过纯真也一定是件好事。”沐风摸摸她的头,“程叔叔来给上官云风唱戏,尽量多待一段时候。如果上官家的人敢欺负你,就来奉告我,我替你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