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大眼睛,对突如其来的欣喜不敢置信。“你如何……一向没奉告我!”
“我想……我跟着王爷这么多年,仿佛向来没为本身考虑过……不图名、不牟利,十几年来甚么都式微下。你跟着我刻苦也就算了,孩子一出世,只能住在这么粗陋的屋棚里……”
“都是因为这封信……我怕王爷瞥见悲伤,就把信藏了起来。成果王爷觉得一清用心不奉告他、对他不忠;去贝都时没信一清奉劝,不但交了兵符,还承诺跟毗八公主和亲……你说这如何是好?现在木已成舟,拦也拦不住了……”
“不会……既然让他去守灵,就是给他一个机遇……关头是,看他以后会如何做。王爷交出兵权、承诺和亲,没准对一清来讲是功德。皇上想要王爷听话,只要王爷跟皇上一条心,一清就有救。”
“对我?对我有甚么好的?”
“那如何办……那如何办啊?”文阿娇越听越严峻,攀紧了南宫覆的胳膊,“皇上不会杀了他吧?”
“但是……一清的环境仿佛也不妙。明天王爷透了个动静,说他去贝都,看到一清在给皇太后守灵。”
“来,转过来。”她扳正他的身姿,让他正对着本身。又抓起他的手,放在本身的小腹上。“现在还太小,感受不到……”
“高兴啦?”她把下巴抵在他肩头。
“甚么?”
“唉!我干了件伤天害理的事……害了王爷,害了一清!”南宫覆靠着门框,痛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