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这一趟,镖局能赚多少钱?”卯落泉问。
“嗯,说,说。”卯落泉回过神,“讲讲你的故事,沙瓦国如何样?”
“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从菌料厂走完账,接办的就是官府了。”
“哎,再夸大一遍,这事儿少爷让我保密,你俩不准和任何人说啊!师父也不能说!”
“二师兄好!二师兄瘦啦!现在上明都城风行蓄须么?”赵彧看看恒空又看看井雉。
“这类东西,有甚么不能直接进国库的?还要我们镖局承运,莫非不该该是官府的事?”井雉问。
恒空进门来,怠倦地摘下隐光丢到椅子上。他眼圈发青面色发黄,鬓角挂着汗滴,干裂的嘴唇边是混乱的胡茬。“见过大师兄,师弟……”
“赢利?镖局一分钱没赚——但,这可不是亏蚀买卖!”赵彧对劲道,“菌料厂给了镖局一车好东西。”
“二师兄不在,都没人说话呀?”黑瘦了很多的赵彧突破了沉寂。
“晓得了,快说!”
“二师兄这个月都在贝都帮少爷办事,每天都忙。你呢?你去沙瓦国也每天东奔西跑的?”
“那应当叫‘象夫’。”井雉插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