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吼！”只这一眼，就让柳成邦打了个寒噤。他不甘心肠迈开步子，慢悠悠地晃到沐风面前；伸手抬起沐风的下巴，问：“你认得我？”
柳府的大管家给程沐风塞了银子，对他奥秘地私语几句。沐风安然收起赏银，似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大管家叫来两个小厮，带沐风先去卸妆沐浴；沐风尽管低垂着眼眉，随他们而去。黄令远远地目送他消逝在院门后，随即跑到暗处换上夜行服、背起提早藏好的墨锋，顺着院墙找起通今后院的捷径。
脚步声渐行渐远。温馨了一阵，又渐行渐近。
沐风见柳成邦的眉头微微一皱，心知他确故意虚，本身已然占了上风。因而持续道：“多亏柳相称年肯捧小人，小人现在才气成角儿。本日柳相更是给了小人报恩的机遇，小人感激涕零。”
“哦哦。”柳成猜想他是本身曾经买过的伶人，便放下些许防备。“既知报恩，如能服侍好，明日还当赏你。”
“‘利爪尖牙翻开黑心肺，见一颗绿胆比斗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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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看出了黄令的担忧，沐风故作轻松地嘴角一翘，道：“你策应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