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做了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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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都办完了，他还缠着你做甚么？”
他猛地抬眸，仿佛对她的答复不满。“你还是不信我？”
她低下头，没出声。
杜妈端上来热茶，给来者倒了一杯，又给恒空倒一杯。送完水，杜妈见机地关上门下楼去了。
“我没有……”她委曲地落下泪来。
“我不是奉告过你，这东西有毒吗？你如何还敢给他吃，你这是在害人！”
“我在想体例运作，还能迟延一阵。”
“我不能给本身找个依托吗……”泪痕已干，她的双眼却还是通红。“我也想活下去啊……”
瑶玉掩面而泣，捡起剑往楼下奔去，正撞上要上楼找她的杜妈。
“他如何回事？”来者又问。
“别去！他正在病发，等着我给他拿延年丹呢……”瑶玉拉住他的衣角。
她只是感喟，没有作答。
瑶玉踌躇了一下，回道：“恒二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