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就算我不说,阁主必定也晓得。这城里,别的天部的次座和下座也有很多啊。”葛良玉拍着南宫奚的肩头劝他,“阁主都谅解你了,你就好好地听阁主的话,啊!”
“说甚么?”
“南宫弟!”葛良玉如恭迎统统客人普通在正明楼门口驱逐南宫奚。
“唉,就是这打擂闹得,几个兄弟都忙……能够就箕水能帮你。”
“别急别急。你说,既然上官小儿只叮咛了赵老三去处事,这个恒老二俄然出来插一脚是甚么意义?你不感觉这封信蹊跷?”
“嗯?”南宫奚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昂首抱拳,“亢金在!”
“别这么见外!来来来,我们出来说话。”葛良玉拉过南宫奚的手,像拉亲兄弟一样。
“没有错,你的令牌为甚么被阁主收走了?”
“嗯!”葛良玉不容分辩,伸手把黑漆木牌举到南宫奚面前。“瞧瞧,这是谁的令牌?”
二人在正明楼里七拐八拐地避开了统统外人,来到葛良玉的住处。葛良玉摆布看看,确保连一个下人都没有,这才放心肠关起房门。
“我……我才不花老头的银子!我每年二两也过得!我……”
“你这是甚么意义?我去讨甚么功绩!”南宫奚双目圆睁,“我……我还上学呢,出不了城。学府不到假期不放人,现在城里出入又管得紧。送信这类事,随便找个上座去好了……”一提及阁主,南宫奚的耳朵就耷拉了下来。
“哈!镇武镖局,还干这类私藏货色的事?”南宫奚折起信笺让葛良玉保存好,“这是原件,还是抄的?送信人晓得么?”
“房日和心月干得好!”南宫奚鼓掌称快,“镇武镖局可算有把柄落在我们手上了。不过还得查查信上说的货色到底是甚么,只要这两封信可不敷。”
“说……说我在你这儿吃喝?”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啊!我还是挑选听阁主的话。”葛良玉忽地从袖中取出一枚黑漆木牌喝道:“亢金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