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皇上点点头,“行了,先随朕上朝。等下朝了,一起去仁寿宫。”
“您看您,何必,待会儿万岁爷晓得您在这儿跪了一个时候,该说卑职的不是了!”
“讲。”
“你感觉呢?”
皇上与顾平四目相对,欲言又止。蓦地他低下头,冷言道:“再议。”
“回圣上,微臣以为,毗八的野心不止于此。这三条看似是为此次战役提出和解前提,实际上是为了安定毗八此后几十年在上明面前的交际职位。他们本日有一点冲破,今后定会得寸进尺!”
“皇上,末将有话说!毗八与上明的交界处在云方,云方高原阵势险恶,又间隔中原太远,属于易攻难守的地界。毗八此次骚扰,固然只是占了数个边疆小城,实则牵一发而动满身。变更四周隘口的兵力,则四周隘口防备亏弱,为他国制造可乘之机;变更中原兵力,将士们在短时候内难以适应气候地形,更是不便作战。就胜率上来看,末将还是发起,此次暂不该战,能缓则缓。待中原军士练习齐备,再一举攻他个措手不及!”
“陛下想到了这个别例,实在贤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