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晓得影如梦拿她当一个笑话看,向来不粉饰对她的轻视,还把她的“故事”奉告了身边的侍女和别的三个侧妃,那些人常常在背后嘲笑她,令她感受着锥心砭骨的屈辱。
但是,她能令影如梦放心和痛快的,也只要当一个“笑话”了。
柳媚烟没有表示出惶恐:“如果臣妾今晚没跟娘娘说这些话,臣妾大抵味也掉脑袋。”
当时,她只晓得那是太子的肩舆,就决定赌上一把,假装去追一只小猫,撞了上去。
她也晓得,如果她惹火了太子,或许会被砍头,但如若不赌一把,她这个老是被洛红妆压住的第二名,要如何出头?何况她也传闻太子殿下仁厚,不是刻毒无情之人,这才赌了。
“呵,呵呵呵,”影如梦俄然嘲笑起来,“你入宫不到三个月,动静倒是挺通达的,本宫都还不晓得的事,你先晓得了。说来听听,你都从那里听到这些动静,让本宫也长长见地。”
但,她都受了这么多污辱,如何能这么放弃?
柳媚烟咬牙,忍着。
确切是热诚,确切是笑话,但为了飞上枝头,她也没有别的体例了,不是吗?
柳媚烟低着头,也看不出甚么神采来:“洛红妆会被臣妾骗到,并不是因为臣妾会说话,而是她痴心妄图,被繁华迷了心窍,不知天高地厚所至。不管臣妾有没有骗她,她的了局都不会窜改,怨不得臣妾。”
柳媚烟很想跳进湖里,把本身淹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