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馥,夏若卿。

陪不了了,此情原不该,本是逆天行,本日我既去,但求你淡忘。

心跳得一阵急过一阵,即便用手压住,还是难以平复梦中的那种揪心的疼。

始终静坐君侧不言的淑妃君漪凰终是修眉微颦:“静mm,君漪凰不过一届妃嫔,谈何伉俪之说。”

“此命既尽,但望来生来世,生生世世,与君不复相见。”

“贺兰姐姐……”

“我早惯了,谈何委曲。你……日日身处其间,难怪清减至此。”贺兰馥顺着夏若卿站起,看她难受模样,不由抬手替她轻拭眼角。

卿卿!

小舫愈近,鼓声愈急。直至亭前借着亭角残存微光和月光,才看清立在船首的是一名女子。那名女子遥遥对南诏帝施常礼,不等南诏帝表示,已自顾起家。只是她接下来的行动却大出世人料想,竟然纵身一跃,自船首跳入湖中。

“陛下,北燕质子至南塘十数年,贺兰姐姐来时不过襁褓,衣食住行与南塘国人无异。便如淑妃姐姐,入宫十载,现在与陛下也是伉俪情深,何谈异国之别。”

却见湖面上亮起数盏灯光,自远及近,点鼓之声忽起,分歧于宫内常奏的丝竹柔乐,节拍明快,非常动听心弦。

“好。贺兰馥是吗?抬开端来。”

每一次扭转她都将面庞转到亭台正面,每次舞动她都倾力而为,只为了那人眼中透暴露的赞美、沉迷与鼓励。鼓声至□,贺兰馥旋身连连,每一圈舞过,她都能见到那人未加粉饰的冷傲。

“你过来。”南诏帝退席后一向沉凝的神采现在终究展开,唇角勾出一丝笑意。

“若卿身为陛下后嫔,事事思虑陛下乃是妾之本分。”夏若卿似是未见陈朱紫眼底之意,只作和婉回应。

如此断交,是谁?

“贺兰斐?北燕质子?”南诏帝笑容忽地一敛。

以是我的金饰上总喜好雕镂芙蓉,世人皆觉得我爱好芙蓉,却不知那才是你的最爱。

“静贵嫔当真事事均思虑陛下,以陛下为先。mm们必当觉得表率,不时服膺。”克日最得宠的陈朱紫笑道,眼底深处却尽是嫉意,心中暗忖这静贵嫔父亲重罪入狱恩宠渐消,便当即从宫外找了援手。也不知是不是找了只白眼狼,届时返身便将她啃得骸骨无存。

柳石兰面上一派天真,这番话倒是明褒暗贬,暗中已是捅了静贵嫔一刀。静贵嫔夏若卿却不惧不恼,面上仍带惯常的和顺含笑。她本日上着蜜合挑绣柳叶衣,一袭雪青文珠百水裙,站起对南诏帝屈膝施了半礼,便如一株青莲盈盈独立。夏若卿礼毕柔声笑道:“陛下还请稍候,快好了。”

快速亭角八处灯笼陡灭,亭内顿时暗淡很多。但听在坐妃嫔均是低声轻呼,面面相觊不知产生何事,站在南诏帝身后的八名带刀贴身卫士迅疾向前将南诏王围入此中,南诏王虽端坐原地不显错愕之色,亦是面色沉郁,眸带杀意。

“美女妖且闲,采桑岐路间。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远。傲视遗光彩,长啸气若兰。此句唯此女可当,只是……贺兰,这姓朕好生熟谙。”

这便够了。

好疼!

“罢了,又扯到那里去。水上轻巧步微月,七窍谦虚吐异香,着封贺兰馥美人之称,赐号为兰,既为北燕质子之女,入宫礼节……从简吧。”

世人均未料及此举,不由惊呼连连,南诏帝面色一沉正要令侍卫救人,却见女子仅双足入水,竟然立在水面之上。

谈何委曲。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碎步的地雷,感谢妹纸们的安抚-3-

“贺兰馥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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