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熟谙的屏风,一桶飘满花瓣、水雾蒸腾的木桶搁在正中心,夏若卿轻柔皱着眉道:“我想着姐姐还没净身沐浴把罢?”

一双盈盈含水的妙目闪现在面前。

正合她意。

贺兰馥刚想开口辩驳,门口突地传来女声:“静贵嫔、兰美人,内侍府的周少监来了。”

贺兰馥终究在紫寰殿内绽放出第一抹清浅的、发自内心的笑意。

“静贵嫔、兰朱紫,夜深了早些歇息。周绪辞职。”

“兰美人,紫寰宫到了,请。”

“那你为何从出去至今都未曾笑过?其他嫔妃都是恐怕服侍不好朕,千方百计讨朕欢心。”

身材上还留有南诏帝的陈迹,贺兰馥一掌控紧夏若卿解扣的手。她不肯让她瞥见另一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陈迹!即便晓得,即便心知肚明,但晓得与亲眼所见是两码子事!

如果说错了话,也许连今后守在她旁侧护着她的资格都没有了!

卿卿――

“贺兰姐姐,都是我不好。慢手慢脚的,冻着姐姐了。”

“你……”对于任何人贺兰馥都能不假辞色,唯独面对夏若卿,她却感觉让她暂避的言辞都没法出口。

指尖如有千斤,颤抖解开绸衣上的玉扣。最后一枚玉扣解开,整件衣服顺着光亮无瑕的身躯坠落在地。

“贺兰姐姐……”

这句话如同天籁,贺兰馥撩开裙摆迈下暖轿,一昂首却发明她方才一向用来麻醉本身的人近在面前。

垂首,一步接一步,由石板踏过木槛,室内顶上镶嵌的夜明珠替代了浅显的蜡烛,洒下光辉如水和顺。贺兰馥对都丽堂皇昭显皇家风采的各色安排视而不见,只是淡然想道,不知多久能结束。

卿卿,是伸手就能碰到的卿卿,不再是她梦中的一个幻影!

“周黄门言重了,平身。”

“不疼。”贺兰馥强作平静,却发明本身出口的声音都在轻微颤抖。

卿卿……

“奴婢辞职。”宫人见机的行了大礼,后退分开。临颠末贺兰馥身畔,对贺兰馥使了个眼色。

“卿卿……你……”

贺兰馥,你入宫是为了甚么!你发誓要伴随在卿卿身边陪她护她,这不过第一关,你有甚么不能忍!

“还不过来,是等朕请你吗?”

“静贵嫔安,兰美人安。”来人见到两人,躬身施礼:“打搅了美人沐浴净身,黄绪该死。”

贺兰馥由着夏若卿牵住她的手,也不摆脱,亦步亦趋紧跟在夏若卿身后。

待人去远了,夏若卿重新拉住贺兰馥的手,欲言又止。

又是满月光阴,洁白的月光挥撒在铺设整齐的雕花石板上,便如一层纱衣。

周少监又是一礼,和侍童自是归去交差了。

湿热的汗水黏腻非常,贺兰馥沉默的捡起横陈在地板上的绸衣。南诏帝仍懒懒躺在他的龙床上,脸上是*获得宣泄后的满足。

贺兰馥困乏的靠在暖轿的靠位上,来时但愿走不完的路,现在她火急等候能快到绝顶。她急于清理阿谁男人留在身上的陈迹,那些陈迹在她身材上多留半晌,她都感觉非常肮脏,没法忍耐。

“你不喜好给朕侍寝?”南诏帝声音又轻又缓,听不出此中情感。

“贺兰馥拜见陛下。”

“贺兰姐姐,你返来了。”

“陛下,兰美人来了。”尖细的声音不复之前的气势,唯唯诺诺轻声道。

夏若卿的手十指不沾阳春水,庇护得柔滑详确,握住贺兰馥手掌的掌心软若无骨,又滑又软。夏若卿身上焚了极平淡的荷香,经过风吹入贺兰馥的鼻端,迷了贺兰馥的眼,醉了贺兰馥的心。

“姐姐的脸被水汽熏得真都雅……还是说,姐姐该不会真是害臊罢?”夏若卿的布巾洗至前胸,对贺兰馥充满红晕的脸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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