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娜扎姨娘执意留在茴香院,庄琂又说:“姨娘你可晓得,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事理?你越是如许,人家越是欺负你。我这么做,都为了姨娘你。”
庄琂接了茶,感激一回,接着,举杯呷一口茶,茶水没入肚呢,她又一眼看住娜扎姨娘,一眼看住金意琅,内心考虑金意琅这一番话。
庄琂也不晓得哪间屋子住了人,尽管向里头走,一面呼唤金女人。
庄琂听得,非常打动,道:“子素姐姐都为了我。我明白她的心。可我想不到,我没请金姐姐帮手,金姐姐也想着帮我照顾子素姐姐,实在叫我打动,也让我不测。不过,现在好了,我返来后,让太太们把子素姐姐放出来了,她跟三喜这会子就在镜花谢呢!不说远的,昨晚我那一闹,就是想让金姐姐去见子素姐姐一面,我们几个碰见面,算是我们一家子姐妹的意义。”
金意琅摇点头,道:“哼,女人防女人,是一遭事,再有,我跟娘子进庄府也有一遭见不得的事,现在三言两语没体例跟你说清楚。今后有机遇,我再渐渐跟你细说。”又道:“我返来的时候,就有几番筹算,一则去地下见鬼母,把她弄出来,好去烟波渡接你们;二则,帮你挽救子素女人。鬼母那边我去了,就那天早晨溜进了镜花谢,遵循你说的密门,寻了出来,但是里头那里有门路?找不着门路,我想吧,再从井底去一回也使得。厥后遭事情给担搁了。不过,救子素的事,我无能为力,不是担搁不担搁的事儿,而是她不肯意走。”
娜扎姨娘请庄琂坐炕上,又亲身倒茶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