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沐熹没说话,秦瑞霖持续说:“上过刀山,下过火海,对不对?”韩沐熹很想开口吐槽他,但是他担忧他一开口,会把秦瑞霖逼上梁山,到时候秦瑞霖不择手腕,他那里有抵挡的力量?因而为了保命,韩沐熹决定闭口。
秦瑞霖说话公然是算话,每天都定时准点到韩沐熹这里报导,就像是调集一样,每天都要来一次,每次也不跟他多说几句话,就看着房门,他完整搞不懂秦瑞霖内心想些甚么,只感觉秦瑞霖冤魂不散,每天在他面前飘来飘去。
再想想沈傲凝,沈傲凝这么多天没呈现过了,难不成是出了甚么事?恰好他又不能当着秦瑞霖的面给沈傲凝打电话。
“你就说你每天过来做甚么的行不可?”韩沐熹怒了,实在是不能忍秦瑞霖每天如许晃来晃去,直接向他摊牌了。
韩沐熹为了不让本身露馅,笑得前仰后合,捂着伤口,一边笑一边倒吸寒气,内心早就像是被冰箱冷藏了普通,冰得没了知觉。
颠末这几日的相处,沈父到底还是在一步一步地靠近沈傲凝的底线,刺激得沈傲凝的肾上腺素分泌飙高,她不得已才用秦瑞霖逼退了沈父,她必须永绝后患,毕竟现在是她关头的时候,如果这个时候被沈父插一脚,她几近就没了胜算,她毫不能让沈父粉碎了她打算了这么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