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逼他奖惩她的,她顶着他的老婆的身份,却和江云非一而再、再而三地靠近,还生长到了接吻,这不是成心应战他的底线吗?
凌少川摸了摸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下去了,他的心放松下来。
人躺在床上,却又那里睡得着,柳芽儿不断地想,昨晚究竟是谁脱了她的衣服,是不是凌少川?他为甚么要脱她的衣服?
凌少川瞥见了她脸上的痛苦,他的心又揪了一下。
凌少川返来的时候,柳芽儿还在昏睡中,他揭开棉被,拿出方才买的疮伤药,细心地为她点在伤口上。
他渐渐走畴昔,站在床边,觉得柳芽儿闻声他的脚步声会昂首看他一眼,但她竟然没有动。
凌少川把柳芽儿身上的血污一一洗洁净,悄悄为她盖上了棉被。
柳芽儿仍然趴在床上,悄悄地睡着,轻微地打着鼾。
皱皱眉,凌少川弯下腰,捋开柳芽儿披垂在脸上的长发,瞥见柳芽儿闭着眼睛,也瞥见了她脸上被皮带梢抽出的血痕,他伸手探探她的鼻息,发明她竟然没有呼吸。
他的内心又不舒畅了,对她吼了一声:“我叫你去睡,你没长耳朵是不是?”
红着脸发了好久的呆,她想起应当做早餐了,再不做就晚了,凌少川又会打她。
大夫打了针,又开了些吃药,说要给她多喝水,如许柳芽儿明天就好了,然后告别分开。
过了一会儿,凌少川为柳芽儿盖上棉被,坐在床边悄悄地看着她。
他端过碗,舀了一勺粥放在她嘴边,说:“来,用饭!”
凌少川用手撩起热水,悄悄淋在她的身上,然手用柔嫩的棉布缓缓擦洗,从背上到臀部,再到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