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吃货,明天就将它炖了,苏晗狠狠的磨牙,顺手拿了一只空匣子,冲进了噜噜惯常睡觉的药房一隅。
蒋项墨和柏明湛小时候是穿戴一条裤子的损友,只要他俩凑到一处可没少闹的两府鸡飞狗跳,柏明湛身子弱就卖力出坏点子,而喜好舞刀弄棒恶劣调皮的蒋项墨就专门脱手,万幸厥后柏知府调任姑苏将他俩摘开了,不然都城一准多了两个无恶不作的纨绔恶霸。
苏晗莫名的发觉这两日不但老爷子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样,甘果的状况也很不好,她吓了一跳,立即将花草喊到一旁,“去库房将那株百年的老参拿给七味,让他给甘果配药,你多欣喜着甘果,少欺负他,让他好好养着。”
这家伙除了撒娇卖萌就是胡吃海睡,甚么香露金贵它吃甚么,甚么药材奇珍,它吃甚么,现在是越来越懒了,除了吃睡,连撒娇卖萌的事儿也不屑干了!
“啊---”匣子才翻开一半她就猛的大吼了一嗓子,声音锋利赤耳,几近能突破云霄。
睡,叫你给我睡,你个死东西,除了吃就是睡,你几次三番的偷吃了客人急用的香膏香露不算,连库房都给我吃空了,苏晗一把按住噜噜,将它扔进了匣子里,啪的一声又扣上了搭扣。
苏晗粗心粗心,没重视到花草的非常,“你问问七味,看他需求甚么一并买了。”说完抱着匣子里的噜噜走了出来。
花草涨红了俏脸,恨恨的顿脚去了库房,她早就死了那份在娘子面前辩论的心机,娘子就是一个心智不全的跳脱小孩儿,心性还不如熙少爷稳沉,该夺目的时候娘子胡涂,该胡涂的时候她还胡涂,不但本身身上的事儿后知后觉,别人的事儿不是乱点鸳鸯谱就是和稀泥,真是让人恨铁不成钢。
苏晗放下匣子往库房奔去,翻开几个红木匣子一看,公然空空如也,有的只余了细细的参须不幸兮兮的躺在那边,她最宝贝的那株紫参更是没了,匣子都被啃的差未几了。
之前的确是子熙曲解了,蒋项墨当胸给柏明湛一拳是表示密切之意,只是他没想到柏明湛的身子骨还是那么逊,跟纸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