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量将这些目光支出眼底,心下有了计量,对沈峤低声道:“沈师叔,弟子晓得您此番返来,必是要讨个公道,我师父实在向来对玄都山忠心耿耿,只因不满谭长老才气平平还要代掌教之位,方才会死力反对,弟子大胆,想请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不要与他计算,行么?”
乐安毕竟不忍见师弟绝望:“要不我们偷偷跟在前面?”
沈峤:“方才上山,传闻各位在商讨掌教一事,便过来了,没有打搅诸位罢?”
这句话说得甚是暖和,如平常问候,却一语戳中对方软肋,娄量立时神采涨红,也不知是羞是恼:“你,你……沈峤你这个无礼狂徒,本日玄都山,那里另有你的安身之地!”
云畅喜上眉梢,乐安则隐露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