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绎被思卿说得一愣一愣的，思卿又道：“我这么说，大抵也带点情感。老爷子一死徐东海就各种反咬，这景象别说我哥哥看不惯，我也看不惯。不过说不得，谁叫老爷子生前做事不隧道，也该死。以是……我不颁发批评。”
思卿换了一件葡灰府绸竖领披风，一条石榴红起花裙，低绾平髻，没戴耳环，从屏风前面走出来。南苑保镳不如禁中严，两人光亮正大地往背面园子里去，旋即从角门溜出了南苑。
“你对赌坊感兴趣？出来看看。”思卿鼓励。
萧绎看着思卿笑：“你别激我。”
程瀛洲进殿施礼，道：“臣查知陈南飞此前与端王的人打仗过，非常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