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昆仑而小天下,论法理且穷四门。现在天下四门之说来自昆仑坐论,吕祖于坐论后传下《道藏》与‘道果’,便是我玄宗道门发源。”
苏白却没问谁求道谁成仙了,而是笑着道:“详细些,为甚么要求道成仙?”
“谢苏师叔祖讲课。”外门弟子们整齐道,行完礼节,依依不舍拜别。
他忽而又想起一事,拍了拍身下大龟,笑呵呵问道:“老乌龟,你不是说要去金沙溪做河大王吗,几日出发?”
“问你?问你是害了你。”苏白发笑一声,扫了世人一眼,指着谭麟与李勤道,“你们觉得他二人是得了好处?错了,经我一问,他们心障已起!”
“苏师叔祖,弟子谭麟有疑问。”还是谭麟胆气大,直接开口道。
“连这都不知,你如何固结道果?”苏白笑道。
“棠国但是通银河道域稀有的大国,生养子民以千万记,乃至每年开春时都有资格到夺朱宫觐见!”
谭麟面色一肃,托起李勤,朝苏白恭敬道:“谢苏师叔祖指导。”
“我自认天赋不输人,勤奋亦不输人,只要几分机遇,总能有所成绩!”谭麟笃定道。
“我……我不晓得。”李勤身子一软,面色苍茫。
摩童王子还想再敲打几句,忽见天涯掠来两道青绿色遁光,不由心中一动:“《青帝长生经》的法力,这是麻九真人来了?”
“是李袭师叔祖,他是除苏师叔祖以外,最迟入门的长老弟子。因他天赋实在超群,六都长老才例外收他为徒,现在已只差一步就金丹大成了。”
“你都闻声了,我见了李袭也要叫一声师兄,你一个外门弟子凭甚么和他斗?”苏白一笑,漫不经心道,“再者说,棠国王位是你祖父丧失,都是前辈恩仇,与你无关,也值得你为此求道?”
“好了,本日讲课到此为止,都散了吧,一个月后再开课。”苏白拍鼓掌道。
“我若要固结道果,该如何遴选喻品?”谭麟问道。
一众外门弟子面面相觑,又是心惊,又是迷惑。
“懒得与你们究查,反而显得我吝啬。”苏白摆了摆手。
“说。”苏白表示道。
谭麟闻言眼睛一睁,尽是不平神采,却扭过了头,似是心虚,不敢直视苏白。李勤更是深深埋下头去,连昂都城不敢。
李勤恍若丢神,也机器地拥戴了一句。
“我……我知!”李勤一咬牙,叫道,“我祖父是棠国王,却被兄弟设想夺去王位,我父亲忍辱偷生几十年,攒下家底将我送来小北海,就是要让我求得法力,夺回棠国王位!”
外门弟子们闻言更加惭愧,还是阿谁谭麟快人快语,扬声道:“我等莫作小儿姿势了,苏师叔祖的恩典记在心中便是,仔谛听课吧。”
苏白闲谈喻品,到最后停下,目光扫视上面世人:“可听懂了?”
“我玄宗道门对六合法理的解法为三千大道,六合万物皆由三千大道演变,不管你的喻品是甚么,都是三千大道之一,求到最后都能得道。”
“这……”谭麟顿时游移,说不出话来。
“另有这李勤,先不说他要一世活在李袭师兄的暗影下,就说他现在心底,恐怕连本身该不该担当父志都扭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