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儿病症来的又急又凶,吓杀我了。”那少妇看了看世人和押返来的成世迷惑道:“这是为何?”
我的天,这话但是火上浇油了,成世本想借着人们对鬼神的畏敬之心恐吓一番,可也不看看这都是群甚么主,季布栾布那都是将来的游侠,两个管闲事的活祖宗,项籍更是个拿自个的命都不当回事的家伙,这群家伙现在又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
成世杜口不言。
等带走了成世,项梁扶着夫人,拉起忿忿不平的项籍。项夫人焦心问道:“夫君啊,那然儿的病可如何是好,大哥交战在外,刚才你又不在,如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没法活了……”
诸人刚到项府,就见一个少妇抱着个哭闹不休的女娃儿,焦心道:“夫婿可算返来了,然儿一向哭闹不止,浑身发热,方才还吐了一地!”
“勿慌,勿慌!万事有我。”
项梁看了虞周一眼,嘿笑道:“说的极是,如果害了我侄女性命,那得一命偿一命!”
“回府再说!”
项籍暴怒而起:“匹夫还敢胡言!”说罢又要脱手。
世人仓促的往项府赶去,也不知是没看够热烈还是心大,那哑巴老头竟然也跟着世人一起回到下相。
“敢问大巫师,需求如何生祭?”
正要说话,远远飞来一骑,顿时不是别人,恰是多日不见的钟离眛,只见他神采镇静,不待马停就飞身而下:“主公,大事不好了,女公子俄然急症发作,已经病重了!”
项梁一见大喝一声:“籍儿!”
项梁面色阴沉,猛一窜身,喝到:“罢休!”就见他搭在项籍腕上一盘一带,项籍随即颠仆在地。
一根拐杖后发先至,顺着项籍拳头的方向递了出去,正中成世面具下方的孔洞当中,成世满嘴鲜血抬头就倒。
项梁深吸一口气,叹道:“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
回到厅堂,世人看着松绑的成世慢条斯理的清算着衣衫,敢怒不敢言,虞周趁机打量了一下,病发的小孩儿比悦悦还小些,已经哭累睡着了,细细的头发有些发黄,看来是个别弱的,小脸上带着一丝不普通的酡红。
“爹!”“曹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