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且这会儿缓过劲儿来了,一屁股坐到虞周身后,脊背相互倚着,扯出个丢脸的笑容:“如果子期不要,干脆许我两个欲望好了,就当是把他的也算到我头上。”
“那就怪了,这事儿我也没想通,或许非等天亮了问问范老他们再说。”
“好名字!习习谷风,维山崔嵬,无草不死,无木不萎。”
项籍一起上眉头紧皱,也不说话,龙且弄了些野山枣,吃的龇牙咧嘴,也不知是真的那么酸还是他借机粉饰伤口疼痛。
想到之前撇开部下单独去闯郡守府,项籍有些底气不敷,但这家伙不是个会认错的性子,转而说道:“子期,此战你与龙且率先破门立下大功,你们想要甚么?”
项籍很想回一句“你除了吃还能想到甚么”,但是浩繁亲随阵亡的事情一向压在心头,他没表情打趣,目光往下沉了一些,甚么都没说。
虞周绕了个弯,再用一副靠在龙且背上的半醉姿势来讲这句话,任谁看来,都不会遐想他在落少将军面子,而是以为一样痛失部下,他也需求宣泄一番苦闷,倾诉不舍与肉痛。
嗯,之前的时候人来人去并不牢固,从起了名号那天起,再也不能有借兵这类儿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