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下去!”秦夫人淡淡道。
“给我开口!”秦夫人一巴掌拍开木宝珠的手,神采丢脸之极,“你疯了!这类话也是能随口说啊?古家的婚事定了八年了,说退就退――你当是儿戏?”
“叫她们退下做甚么,难不成她们还敢胡乱编排不成?”木宝珠一脸满不在乎,伸手去搂秦夫人的胳膊撒娇,“娘,你就帮我去退亲吧――”
秦夫人乌青着脸叮咛,说完又眼神锋利地警告:“管好嘴,凡是我闻声一句不该闻声的,你们的舌头就别想要了。”
古家的婚事是她千挑万选才选中的。
他们如许的人家岂是能随便说和离的!
那边木宝珠却笑嘻嘻地走过来,在秦夫人身畔坐下,拈了一块果脯丢到口中,咬了几下吞下,不觉得然道:“我去得晚没瞧见,娘,那表姑……娘早前说过好似嫁的姓周的还是方的,传闻守了好些年寡,日子想是过得不如何样吧?娘如果觉着不铛铛,不如先去帮我谈谈口风,许些银子铺子看她们见机不见机,如果――”
姜大夫筹办拔血,看景象应无大碍,司夫人也见好就收,向木临风姬氏告别,木临风也未挽留,只道他们一起旅途辛苦,本日就好生安息,来日再为她们一家拂尘,下人如果服侍不周到处尽管发落如此。
木宝珠是她身上掉下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