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家后辈向来在织造上有天禀却在武道上资质浅薄,另有坊间的传言,”穆清站出来,“早前霓裳同我说,我也觉着难以置信,可厥后一想,疑点颇多。特别是此番木临风明知姬氏对木家顾忌甚多,乃至赐婚也是为寻觅木家的把柄,在这般环境下,木家也不缺财帛,为何要对同蝉衣族相干联的花愫大姐这般着紧?如果真寻到的蝉衣族的踪迹或是从花愫大姐口中获得了同蝉衣族有关的织造之艺,于木家而言能有多少好处?织造之艺对木家而言不过是再多一弟子财之道,就算寻到了蝉衣族的踪迹或是动静,也处理不了木家眼下的窘境。”
“乖女儿,何事?”欧阳雄刹时换了面孔,语气暖和得紧。
欧阳泽明一脸哀怨:“爹你可不能有了女儿就不要儿子啊……”
不然一个大门主,部下多少办事的人,也犯不着自个儿切身涉险,还不吝扮成一个小媳妇混进木家来抓人。
“欧阳老前辈莫要再指责了。”沈霓裳上前拦住欧阳雄,她如何看不出来欧阳雄看似对欧阳泽明凶悍实际倒是保护心疼,看这两父子这般神态,再加上早前欧阳雄的骂词,联络到欧阳泽明的出身,沈霓裳心底有了些许测度,既是这般,那她也不好再往下说了。
“这孩子性子活波,挺好。”司夫人点头笑道。
欧阳雄一副小媳妇模样站在原地,脸上一阵青一阵黑的。
欧阳雄这般着恼,想必也有内里启事,就方才所见,恐怕多数也是为了欧阳泽明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