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霓裳来不及细想凌飞如何会中招，幸亏凌飞仿佛也没真使出尽力，她紧紧扣住凌飞想反叛的那只手，脑中急转，将声音尽量放陡峭：“你先起来好不好？”
宁氏皱着眉头，将信将疑。
沈霓裳唇角勾了勾，没有回身也没有停顿法度，直接回了流觞院。
“不。”凌飞含混回了一字。
现在，缭绕在鼻端的是淡淡的女儿香，这类味道独一无二，不带涓滴的脂粉香味，清幽而隽永，加上沈霓裳独一无二的嗓音，已经充足让他肯定。
她转头看了一眼，院门已经被关上了。
按她的赋性，实在是应当带出几分挖苦之意。
沈霓裳心中叹口气，无法解释了下：“恩侯夫人来了，先不忙睡，等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