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霓裳淡淡一笑，默许。
宁氏的语气中是毫不粉饰的挖苦之意。
不过，也想得通。
她没有想到事情并未如她所假想的那般生长。
“我本来只当夫人同凌少爷母子情深，”沈霓裳唇角翘了翘，眸光毫不闪躲，“可方才夫人竟然让我做夫人的耳目替夫人通报动静，实在让人有些不测。我的确是做不来如许的事，夫人的美意我也受不起，还请夫人收回成命的好！”
“夫人，思柔早就安息了，我们来她都不晓得，如何能够是思柔？”古嬷嬷瞥了一眼沈霓裳，按捺下心中肝火，“思柔向来是个懂分寸的……老奴觉着只怕是有人用心谗谄才是！”
古嬷嬷遣人去之时就悄悄叮嘱那丫环把事情同思柔说清楚，此际，思柔虽是面上一派平静，但心中早已是慌了神。
凌飞对宁氏的豪情，固然凌飞很少提及，但她也能看出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