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的事就定会做到!”穆东恒深吸一口气,看着他降落道:“只是此事现在另有疑虑之处,你只听得几句,并不清楚究竟,我心中自有分寸,此番就算了,今后决不成再犯!”
商子路虽是浑厚,但并不傻,他呵呵笑道:“在擂馆也遇见过几次,对了,另有白少爷,也遇见过几次。子路也晓得将军家规甚严,儿子犯了错,惩罚也是应当,可将军如果真错怪了穆少爷,那……那也不太好吧。”
“错怪?”穆东恒面色挖苦,“有何证据?”
凌飞唇角不折陈迹地勾了下,略略敛容,不卑不亢见了一礼后,道:“子洵本该早向将军存候,可一到府中就听闻穆少爷性命垂死,子洵此番来云州前,陛下特地召见子洵,道一向未曾得见外甥,心中非常顾虑,叮嘱子洵定要抽暇上门拜见,传达陛下的思亲之情。子洵本日才得空,却没想到竟然是这般景象。如果穆少爷有何闪失,子洵如何能回宫复命?心急之下,权宜行事,还望将军包涵。”
于光谨慎觑着穆东恒的面色,看他的确是不像思疑本身是模样才放了心:“将军的意义是……环表姐之事有能够是太后下的手?”
商子路回身看向院子东侧站的阿谁婢女,朝穆东恒笑道:“将军稍等便晓得。”
白远之似是松了口气,从速上前驱逐:“寄父。”
听穆东恒如是说,于光晓得本身这桩算了揭过了,可心中仍有不甘。
多等一日,就少一日的繁华。
于光悄悄眼角余光瞄了一眼,恰好瞄到穆东恒闭眼,贰心中一喜,口中却更加凄婉三分:“当年环表姐带信说将军负言,要带着远之来投奔。家母让小的前去驱逐,小的去了后,环表姐却只让小的接了远之走,说是要再等将军一回,同将军说清楚。让小的第二日再去接她,没想到的事,第二日小的竟去迟一步……那些歹人分开时还在唾骂环表姐自不量力,竟敢同长公主抢男人……环表姐说放不下远之,小的对环表姐发誓定会好都雅护远之长大成人,正信当时年纪小不明白,可没想到正信应下后,环表姐就咬舌他杀了……将军啊,环表姐虽是未提及将军,可她去的时候,可一向看着将军府的方向……”
可心中不管多少气愤,凌飞是打着奉上谕的名号而来,他也只能忍下。
凌飞抬出陛下,穆东恒也不是省油的灯,直接就将此事牵涉到两府之间。
穆东恒冷眼看了他下,悄悄“唔”了声,将称呼换了返来:“公主没有那样的算计本领,何况,如果她做的,这些年岂能涓滴不露?此事真如果有人教唆,就只能是太后!现在太后尚在,凡事须很多加谨慎,你旁的也不消多晓得,该做甚么,我自有计量!承诺若环的事,也不消你来操这个心!退下吧。”
书房中,终究平静下来。
“甚么?”穆东恒猛地蹙眉,“人在哪儿?”
“回将军,还没动静。”于光点头,眸子子一转,他赔笑问:“将军寻此人……但是有要事?”
还算是懂些端方!
“将军的意义,正信也明白。”于光低头小声幽怨,“将军到底同公主伉俪一场,长公主貌美如花,环表姐自是及不上,何况又生下嫡子,清少爷再不成器,也是将军的骨肉,将军心有不忍,也是人之常情。如果环表姐不死,只怕将军同公主现在也是伉俪和乐,一家完竣……正信就算亲耳闻声的,将军若道一句正信胡言,正信也不敢回嘴――”
听完管事的回话,穆东恒没出声,沉着脸大步朝穆清的院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