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安夫人的寿辰就在面前了。
谢柏这等春秋身份,再不会说薛玉娘一个女孩子的不是,不过就事论事,“我倒不担忧莫如,就是莫忧,不过是被她误伤。倒是薛女人,幸亏她是认错了,莫忧好说话,我们两家,看着你的面子,不会多做计算。只是薛女人这般打动,轻易为小人所乘。别人提及来,也只会说薛女人不懂事。”
“承恩公府如何了?”
谢贵妃拨一拨玉炉里的香灰,拈了香片放了出来,盖上香炉,眼睛弯弯的一笑,“阿柏啊,自来就与人不大一样。小时候就喜好到处乱跑,看山看水的。此次陛下派他去西蛮,倘是别人,或者会觉着劳累甚么,如果他,决然不会如此的。起先,我担忧他年青,又是没办过差的,幸亏是副职,想来不会误了陛下的事。现在陛下说他还使得,我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