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女见到來人,神采立马便不好了,轻视地瞟了她一眼,懒懒道:“可沒有霁夫人威风,这全部魔宫除了我父君怕都已经以你为尊了吧。”
蚀阴站在原地,保持着原來的姿式,另有些错愣,想不到过了那么多年,他还是沒能熔化一颗心,她还是沒能忘了很多事。
“陛下。”身边的内监很见机地站在他身边,只是叫了一声,提示他,并沒有多话。而蚀阴毕竟也不是个感情众多的人,很快道:“摆驾仙琴阁吧,公主回來了,本君也该去看看。”
那些屈辱,那些不甘,另故意底的记念……无数的感情在心底如同暴雨里崩腾的大江之水,再也止不住了。
方才还是一脸担忧的蚀阴,一看到霁月走了过來,立马板起了脸道:“去哪了,本君不是说了要过來么,还乱跑,”
琴女大声道:“停止。霁夫人想看琴并不必进内殿,琴在我这里。”
底下人低头称诺。
“哦,”蚀阴早就得知动静了,连霁月都过來问候了一遍,他这个魔宫的仆人又如何能够会沒有获得动静呢。他笑着问:“不知是甚么样的人,方才霁夫人來看你不让她探视,这回父君亲身來了,你总不会也不让父君看看吧。”他的语气非常平和,仿佛并沒有活力的模样,但是琴女却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父君,女儿不敢。”
“父君,琴儿在荒海确切察看到了异象,荒海突发海啸,地动山摇,一时候乌云蔽日,如末日來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