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那口棺材被我直接抡了起来,当头就把侏儒凶人给罩了出来。
我还就不信了,天下另有甚么邪祟东西能扛得住太阳真火的炙烤。
可如果侏儒凶人不死,我又算是输了这道题。到时候不但我得死,下一个解题的人还会碰到和我一样的困难,如此循环,非得让解题的人死光了才算一回事。
红绳刚一打仗,我就觉到手心一麻,这家伙身上竟然像是有无数的静电通报过来。当下我也不敢怠慢,双手交叉,打了个绳套,喝道:“走你!”
我说:“好!大雪山的各位上师和各位驱魔人能够作证!只要这矮冬瓜不再活着,这道题就是我赢了!”
平心而论,这道题处置理上来讲是无解的,矮子冬瓜死了不可,不死更不可。大雪山寺的驱魔上师们只晓得研讨佛经,驱鬼逐邪,碰到这类困难非得被活活逼疯不成。
一边说,我一边从包里摸出了好久没用过的红绳,手腕一抖,红绳就散落在了地上。说不得,只好毁了这件东西了。倒霉罢了,我又不是没见过。
到时候就算是大肚子首级也说不出甚么来!
但是通过那次,非生非死的观点已经在我心中生根抽芽。我坚信这个天下上有很多没法了解的事情实在都是真正存在的。
侏儒凶人咣当一声就被我给拽在地上。
侏儒凶人狠恶的咳嗽,但是脸上却仍然奸笑,说:“不成的,你不杀了我,这道题就没法解!来啊!我不死,你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