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欧阳蓝惊叫,诡计从我手中挣开,但我腾出的那只手倒是从前面掐住她的脖子,让她一下子住了嘴。
我伸手将推拉式的窗户拉开,然后将床上的床单穿过铁栏打成结挂在那边,又在床单垂下来的处所做了一个脚蹬,我脚踩着它爬了上去,好让本身去拆护栏。
欧阳正眉头舒展,很不甘心,但还是照做了。
我现在临时不能再进明苑了,机会不对,我先去了诊所,把脸上和手上的伤口都包扎了一下,然后回了宾馆。
护栏用了四个收缩螺丝牢固在那边,要拧开这些螺丝并不难,但得有扳手,但是我只要两只手。
这个房间里有扇小窗户,挂着帘子,位置特别高,我伸手都够不着,还好内里有一张床,我把床轻手重脚地抬了畴昔,站在上面,这才够着它。
内里那些穿黑西装的大汉仍然在那边守着,见我们出来,他们一愣,然后倒是没有任何行动,因为我现在拿枪指着欧阳正的后脑勺,他们如何敢动?
我看到的,倒是一团乌黑,这么黑,冰若如何能够在内里?
这房间里只要一张床,除它以外甚么都没有,更不要说扳手了,无法之下,我只妙手拧螺丝,四个螺丝有两个很快拧下来了,别的两个倒是很紧,拧了十多分钟一点动静都没有。
第四个螺丝却不管如此都拧不动了,我操纵胡蝶刀的刀柄去拧,不谨慎把手心割破一点皮,血都滴到墙上了,那螺丝才微微动了动。
那冰若在那里?
欧阳正后天就要和冰若结婚,在那之前,我必须拿下他。
因为床单的另一边系在铁栏上,以是我并没有直接落在地上,而是落了一米多便停在那边,我低头往下看去,本身间隔空中另有两米多,靠近三米。
这以后就好说了,没有多时,这第四个螺丝便被我拧下来,但我并没有当即把铁栏拆掉,而是先回床上撕了一块布把手心包扎了下,又在那边歇了几分钟,才又爬上去,轻而易举将铁栏拆掉,谨慎翼翼取下来。
我一拳打在欧阳蓝头上,将她打晕,然后把她放开,让她随便晕倒在地,我则抬枪指着欧阳正和猫爷,说:“既然你们害死了李准,那你们就去陪葬吧!”
我在墙上摸到开关,将灯翻开,冰若公然不在内里,欧阳正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