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乔松开了她的手,抬头倒在软榻上,狼藉的长发,如丝缎普通散落在床上,眉梢眼角魅态横生,笑得肆无顾忌:“小娘娘就是本座的药,不是你说的么?”
说着,她纤指顺手挑开他的腰带。
除了一些闺秀公子们的诗酒宴席,连她去酒楼、书画店都时不时能见到太子。
他指尖勾上她的领口,把她拉得离本身更近了。
难怪天子会如此欲罢不能,伤害又惑人,倒像是一尊人形的蛊王。
都城,百草堂,高朋等待室
徐秀逸方才领着丫环进门,就瞥见内里站着的一个不速之客。
说着,他俄然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纤掌一把按在本身的锁骨上,眼角一挑,邪气又妖异,声音却和顺而微哑:“那就请小娘娘夸奖我……”
男装还是比女装剥简朴多了,小娘娘穿男装比穿女装还要诱人,像个极标致又活力盎然的少年。
特别是那些红痕装点在他胸口,倒像是装潢了。
再加上他这俊脸和胸前都有红痕和伤处,她还是软了声音:“督主表示的,当然是很好的。”
明兰若沉默着,任由他一起拉着本身为所欲为,煽风燃烧,她眯了眯清艳的眼,俄然膝盖一压,直接压在他长腿间。
她劈手就想去夺过来。
苍乔很沉沦她的手放在本身身上那种对比和感受,像冷血植物天生会喜好偏暖和的巢穴。
说完,她就领着丫环在一边如老衲入定普通坐着。
她单手端住了他的脸,轻叹:“督主想要甚么样的夸奖,如许的?”
不喜好他,没干系的,他想要的女人,除了明兰如果个不测,他都能获得。
徐秀逸想起父亲模糊提过现任太子妃被陛下嫌弃,是迟早要废掉的,太子正在物色下一任太子妃。
夸奖我……
赏啊,为甚么不赏,食色性也,何况他本就是绝色。
苍乔俄然笑了:“对劲就好。”
苍乔眉峰微挑,手腕一转,没让她抢到:“以是,这就是若若昨日俄然对我……”
她本身做的药,本身加了甚么,她清楚。
看着都想要弄碎他。
太子看着她秀美的侧脸,似笑非笑地摇着扇子,也没多言。
那堆红色药膏里有一个是她比来闲着没事儿新研制出来的,都搁在一块!
这百草堂的高朋等待室是专门给高朋等取药材用的,天然是有身份的都能出去。
他瞧见她眼神变得非常,俄然轻笑了一下,握住她手,从本身受伤的精美眉骨到高挺的鼻梁滑落到嘴唇,脸颊、喉结,胸膛,小腹……一起下滑。
当然,最后被弄碎的人是谁,那可不必然。
苍乔挑眉,笑容更加惑人,将白玉膏药倒在掌心与指尖:“当然,我会很细心和谨慎不落下任何一个处所。”
他鼻尖上冒出汗珠,呼吸渐烫,眼神却没有分开她的脸,只盯着她轻笑:“小娘娘,真的不赏我么……”
身下的人刚才行动幅度有点大,他那袍子穿了和没穿就没多大辨别,暴露了大半片惨白的胸膛和肩膀,肌肉贲胀的线条标致里带着野性。
同时,拿过那一罐白玉膏,他含笑问:“这药膏的味道也是蔷薇香,刚才都是小娘娘替本座上药,本座现在服侍小娘娘上药?”
她忍不住轻抽一口气,眯起了眸子。
明兰若一愣,见他转开话题,也不好再伸手去抢。
她有些入迷地瞧着他的精美喉结,跟着他说话渐渐转动,只漫不经心肠道:“嗯,悠着点。”
她的柔嫩丰润的唇已经落在他的眉骨上的伤,鼻梁上的红痕,潮湿的呼吸相互胶葛。
……
随后,她的唇又顺着他脸颊,滑落他的耳边,轻声问:“可真这么赏,药岂不是白上了?”
此人真是奇特的冲突体,明显是那样阴戾又深沉,好像半夜深渊普通的人,充满伤害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