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马车远去,侍卫长看向太子:“殿下,就这么放悼王妃走了,我们接到锦衣卫中人的线报,秦王就藏在悼王妃身边!”
“他不会告状的,他此次来汤泉镇找的人,是当初谋反靖王的余孽,父皇最是多疑敏感,只要他不想完整被父皇思疑嫌弃,就不会做蠢事。”太子非常淡定。
明兰若对着他略倾身施礼:“是。”
“这是哪位?”太子眯起眼看着那中年男人。
上官宙方才笑了笑:“好罢,兰若,你先上行宫,替孤向皇祖母问好,晚些时候,孤再上行宫存候。”
“当然不是,孤只是担忧你的安危罢了。”说罢,太子浅笑着一挥手。
“如何,莫非你还能强行拦下皇祖母派来的车?”上官宙冷冷地问。
“兰若,孤本来不想如许的,你为何老是要孤负孤的情意,只能提早送你上路了。”
“但是……我们也是操纵靖王余孽设下的圈套,陛下如果晓得了也会对您起狐疑。”侍卫长蹙眉。
隐墨客没甚么神采地拍了上马车坐板:“这里。”
侍卫长有点烦恼地捏紧了手里的剑。
隐墨客一愣:“下车?”
看着侍卫长带着大队人马朝着远处杀气腾腾地奔去,上官宙抬起丹凤眼望着阴雨的天涯,淡淡地轻叹——
侍卫长还是忍不住再问:“秦王如果逃出去,他向陛下告状说我们围歼的是他,而不是刺客,岂不是……。”
太子眯起眼嗤笑:“父皇如何会晓得呢,秦王就要死了,天然不会泄漏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