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陈腐的印度神族,还这么不沉着。”
冥音如何会呈现在这里?并且,方才放出塔罗酒保救我的,究竟是谁?
蝉联来去的攻袭,冥音的兴趣也随耐烦被绞得一丝不剩,“真绝望,每次都有人拆台,还都是匪夷所思的人,我还不想跟你们仆人对峙。”
溶溶夜月倾洒着孤冷的淡辉,通俗得似要将人引领其间的蓝黑天幕中,犹若铺散了一地清莹剔亮的白沙,一座悬天之城无声埋没在云层中。
“若论来源,我也不在你之下,没需求顺从于你。”对骇人粉碎力残留的余迹熟视无睹,男孩望向走廊外侧,铺陈在面前的,是一片漫无边沿的深蓝天幕,“不愧是祭司之血,三魂封印的最后一个,魍魉祭坛,解开了。”
确切,这些飘浮的人就像塔罗牌里的画,权杖与宝剑的牌!
少年悠然立起家,双手撑在走廊外沿,眺着夜色里起伏的宫殿,玄色风衣如黑鸟的羽翼在身后飘展,“临时没甚么动静,盟主在不在?”
“你又去欺负那小丫头了?”
顷刻间,男孩周身腾地旋起金色流风,十指蓦地伸开,圆润的指甲竟逐步变得又尖又长,连两排束贝含犀的皓齿也化为野兽般锋利的獠牙,月光下,全部眼瞳连同眼白都化作了一片猩红,蓄满了野兽嗜血狂暴的气味!
女子尖长的双耳微微一动,“这就是你对神族的态度吗?”
好似黑暗中突然袭来的猎鹰,塔罗酒保一晃而来,魔链也在刹时吼怒而出,又一片青竹轰塌声中,酒保竟被一触即溃,却转眼又在原地凝集成形。
话语随风送入耳际,女子斜觑向少年的背影,映着清冷月光的桃眸高深莫测地微眯起来,“你也对那丫头有兴趣?她到底那里值得存眷了?”
“盟主不在天逆城,没人能把握他的行迹。”
“发飙的时候你再来禁止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