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油纸包怪沉的,她渐渐拆开,纸包里鲜明叠着一条粉色的罗裙,绸缎料子,裙角还绣着兰草,又精美又标致,之前她只能在远处看几眼的标致衣裳,现在正躺在她手中。
两只地瓜下肚,小棒棰感觉还未饱,比来不知是不是又要长个子,总感觉吃不饱,但家里甚么熟食都没有,她也只能摸着半饱的肚皮去给萝卜青菜浇水,趁便松松土。
师父本日仿佛很有兴趣,吞云吐雾,滚滚不断:“就是山下那条河,一大朝晨的,我赶着去拿符纸朱砂,就见你从上游漂下来,包在个襁褓里,身边既没手札也没信物,脐带仿佛刚剪掉。我还想着是上游哪户没知己的人家将亲生孩子丢了,抱着你一起走一起问,最后也没问出个以是然来。你那会儿一点小,饿了也不哭闹,刚抱来那几天眉清目秀怪讨喜的,谁晓得跟着我,眉眼却越长越像我,我想,或许你我有缘吧,就把你留下本身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