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宫家,为了全部宫氏一族,为了殒了性命的三百多口族人,她上官淳耳即便是恨极了那些人,也得忍。
想着,不过是因着恩师的原因吧。恩师仁和,却也心机坚固,上官淳耳不过是恩师的翻版罢了,一样的坚固,认定好了的东西,便是不成能会有所窜改,哪怕是以命相搏,也是毫不转头。
上官淳耳瞧了李公公一眼,想来李公公应是晓得她所说的这些是何意义了。不然身侧也不会不带着小顺子,而只一人守在了殿门外。“公公内心如同明镜,何必下官多有妄言。言语如果一次谚是明白了,难道不是少了些兴趣么?”
当年他以着王后之位为赌注,让着祁家不得不去除中立之势,尽力搀扶他登上君王位。现在想来,当年的决定也并非是错了,只不过眼下里有一些费事罢了。
从正阳宫的殿门跨出来,上官淳耳的心性完整的变了一番。她就如同是进了油锅里的蚂蚁似的,浑身疼痛,却未有一丝的体例逃离。
父亲多么的傲骨,即便是刀架在脖颈间,那也是不会多有转圜的。想到此处,上官淳耳真的觉着那些人实是卑鄙至极,乃至不配为人。
“大人说得是,主子记下了。眼下里北风极冷,大人可得保全着身子,不要受了风寒才是。”李元碌已完整明白上官淳耳所说之言,统统只等他亲去查探一番,才算是有了一个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