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怒不成斥,上官淳耳明显晓得他挑着王后的话,是想要替他将伤害降到最低,只要此事未有王后插手,那惩罚一层上,就能从轻发落,可他倒好,偏生要让这事情摆到明面上头来。
君上哼了一声,“是没有发明,还是成心为之?那本王就让你明显白白的晓得,李元碌,将证物送到上官淳耳的面前,让他看清楚。”
“君上,内侍的眼如果一向留在微臣的身上,微臣倒是有一些受宠若惊了。”上官淳耳抿了唇线一笑,谎话如果想要让人觉着是实在的,就得要用另一个谎话来袒护,那么,想要戳穿,也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钩吻之草。果然是这药草,看来祁王后所使的手腕就是要在这药草上头动她,上官淳耳眼眸扫了一眼祁王后,回了君上的话,“微臣承侍医位,钩吻草谓之断肠,是以最为锋利的香花,只是微臣不知,钩吻一事与着微臣有何干系。”
“外进的药材的确是会经了微臣的眼进得宫内,只是微臣从未有发明,药材里掺了钩吻之草,还请君上明察。”
妙手腕,公然是妙手腕,上官淳耳不由得佩服起祁王厥后,如果祁王后真为男儿身,那祁家的后劲又有何担忧的,她就是想要撼动一二,都是不能够了。
正阳宫的正堂里,君上高坐在王位之间,祁王后惨白着一张脸坐在君上的侧坐边,身后跟着的是晴竹,李元碌站在君上的右手侧,眼中有些担忧,上官大人这一回,怕是连君上都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