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就晓得玩弄人,“那你说搬哪了?”
“你有没有脑筋啊?他管贺家人去死。但现在此性命不是贺家人的,而是他的。你把他的命都锯没了,他去哪儿活啊,不返来找你火拼啊?行了行了,快脱手吧。我可就点了一盘香,到时候守陵人如果醒了,咱这事儿就不好办了。”
“哦――”沈君驰一脸不明觉厉,然后想了想,问,“六合雨露是甚么?”
“忘恩负义的玩意儿。不记得我为你漏了多少气儿吗?要不是因为你,这类小鬼我五秒钟处理仨。”
“……”这老贼疏忽我!
“你去再把中间儿那棵树锯一下。”久天说着又指了指别的一棵。
“切。就你讲事理。到了关头时候,还不是得靠我?”沈君驰捂着胸口,贱兮兮地感慨道:“哎呀,我还真是首要啊!就算是你邪神九天,也得寻求我的庇护。来吧,稚嫩的小鸟,躲在雄鹰的羽翼之下吧。”说着他还伸开了双手,表示久天钻进他的胸怀。
“去砍树。”
“锯断了又如何?莫非它还会在乎贺家人的性命?”
“……”沈君驰一头黑线。这老贼,就晓得整些没用的,“这水干吗用的?”
“对。锯吧。”久天说着,把洒了了闻水的锯还到沈君驰手里,“你锯,我念咒。你悠着点儿啊,可别把这树给锯死喽。树死命终,贺家人如果有甚么三长两短,这笔孽账可又得记在你头上了。”
“就是抓妖啊。”
久天用手指头敲了敲锯齿,对劲地点点头,说:“不消了。电锯锯得太快了。就用这类,慢工出粗活。”
这就有点难堪了,“你……你如何晓得我们去看排练……”
夜黑风高,沈君驰背着一根大锯,两人二度潜入了项家的祖坟。
“行行行,是也甚么是也。”这故乡伙一说抓鬼,兴趣还挺高,“那我们现在如何办?”
久天在守陵人的窗口点了一小盘香,然后拍鼓掌说:“得了,没个一二时候,他醒不过来的。”
“啊?砍树啊?这不可吧。你把树砍了,那人不就死了?”
“混合视听?”
沈君驰把嘴一咧,像看渣滓一样高低打量了他一番:“我管你去死。你这么一大邪神,还得要我庇护?”
久天接着呛:“还甚么‘放弃去图书馆温书的机遇’,我问你,你们黉舍图书馆比来搬到那里去了?”
“锯木头啊。”久天打量动手里的锯,语气安静,说得理所当然。
“锯木头?我但是来跟你抓妖的。你家店面要装潢可别找我啊,我忙着呢,才不当你壮丁。”
久天面无神采地盯着沈君驰半天,也不说话。
他们两人来到一棵树前,久天取出一个精美的小玉葫芦,拔掉了上面的塞子,然后将瓶子倾斜,在锯齿上倒了几滴黏稠的液体。被沾湿了的锯齿在月光下泛着金光,却在一转眼之间,金光便如同粉末一样消逝而去。
“你少自作聪明了。咱但是跟冥王签过三方和谈的,我如果被打散了,你但是要立马下天国的。”
沈君驰悻悻地哦了一声,开端锯树。久天则在中间念咒。呜了哇啦的,沈君驰也不晓得他念的是个啥。只是锯齿被了闻水涂过的处所开端发光。
“你能不能给我讲明白了?”
“你不混吃等死,那这么好的天,你约杨羽去看甚么拉拉队排练啊?人家排练跟你们两个**丝有甚么干系?是看大长腿去的吧?”
沈君驰看了看屋内被熏晕的守陵人,说:“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