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李太仗着有众尼在场,加上她的左膀右臂仪云仪琳两尼在。
李太龇牙咧嘴的笑道:“我说的都是世人担忧的,不但是我,老夫人、郭夫人若晓得这件事了,都会究查,你唬得了我,又如何能堵住世人的悠悠之口!”
李太自是不肯道:“宜安亭主这是甚么话,杜老太妃既是把你交给了我,让我用庵里的福分镇住亭主身上的煞气,亭主如何能擅自出庵呢,若被老太妃晓得了,不说你的不是,反而倒怪我偷懒不经心了。”
“你胡说!我清楚是瞥见了你――”
如果真得瞥见了,那么那瞥见的人不打自招,等因而招认啊。
“李太,你信誓旦旦说我扯谎,莫非你晓得我去了那里?”朱璺辩驳她。
一旁的仪琳忽而用脚把那药瓶踢了上来,伸手抓住,世人见状,虚惊一场。
李太到嘴的话也被堵住,恨恨地望着她。
李太一怔,仪云和仪琳小尼也怔住,随之嘴角闪现淡淡的笑意。
李太赔笑道:“亭主这是说那里的话,亭主安然返来,我当然是最高兴的,若不然,亭主从佛堂里抄经失落,老夫人问起来,我也脱不了怀疑,多幸亏亭主返来了,只是隔了上半晌,世人都在狐疑亭主的明净――咳,杜老太妃晓得了,我要如何去赔罪呀?”
朱璺面色刹时转白,没待她亲身回嘴,两个婢女已骂道:“你这个老尼姑,胆敢咒我们女人。我们女人好着呢,你是不是特别但愿如你如愿啊,你等着,这笔账,我和你渐渐算!”
众女尼都看向仪琳,她们从不晓得仪琳师姐会武功!
仪云唬得忙半俯着身子赔罪道:“都是我一时情急,说错了话,亭主大人大量,不要和一个小尼姑计算。”
说着又上高低下打量着她,总感觉她应当有点丧失才对呀。
朱璺淡淡道:“如果你执意如此,我也不会强求你。但愿师太你削发人不要再参与人间纷争。”
李太和仪云底子顾不上了,这毒药是一阵一阵的发作,一旦发作,内心就像有千万蚂蚁在啃噬,痛得她们又抓又挠,好不轻易得体味药,第一件事是先服药。
李太服了后,仪云小尼也忙不迭地服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