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主,这个题目我已经答复过了。”吴刚略显惭愧之色,“我说的都是实话。前次在凉亭里也是,并非冲要犯郡主,产生那样的曲解,多少有我的任务。”
如果一件画子是湘树所为,那么又出了一件帕子,该如何解释!
丁夫人不想承认,便道:“一个帕子罢了。天下类似的帕子多得很。我也用这类料子做过好几条送给了别人,如何能单凭一个帕子就认定是宜安的。”
朱璺面无神采地盯着地上的帕子。
老夫人气怔。
朱璧细心盯了那帕子后,惊奇至极道:“呀,这是七妹的帕子。我敢打包票,没有扯谎。老夫人您细心瞧瞧,昨儿七妹还拿出来过呢。”
他看起来仿佛很不甘心产生这类事。
郭夫人见她死不承认,就笑道:“绣工糟糕的人的确不止你一个。但是再加上这独一无二的布料,让人不得不思疑到宜安,你的身上啊。”
“所谓龙生龙,凤生凤,下人的孩子还是个下人。”郭夫人缓缓笑道。
郭夫人的语气很淡很淡,但是说出的话,对吴刚来讲,句句就如刀子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