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安的母亲已经分开多年了。”朱璺禀道。
朱璺冷静地从袖间取出一封信,道:“正如夫人说的,说话要讲证据,这封信是湘树最后分开王府时留下的,内里说出了郭夫人让她干的统统伤天害理的事,郭夫人,要不要当着世人的面念出来?”
杨氏睨了李大娘一眼,淡淡道:“关于那件事,我们还得实事求是地说。”
郭夫人轻松了口气。
青衣男人神采一顿,目光锋利地落在杨氏身后的李大娘身上,指着李大娘道:“恰是这个婢妇和小的商定了五百两银子买乞丐一条性命。”
“老夫人――”朱璺惊奇地望着身边的祖母。
摆布夫人谨慎地看着,没有人肯站出来讲。
她讶然地转头盯着郭夫人。
李大娘忙垂下头去。
何况另有宜安乡主的证词。
青衣男人忙道:“可惜乞丐不是死在我的刀下。死在我兄弟们的刀下。”
因为老夫人在,就仿佛一根绳索捆着郭夫人主仆二人,李大娘现在也不敢再替本身抵赖。
摆布夫人早已暗自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