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亦清语结,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转头我跟天承说说,让你留下。”叶亦清忙道。
叶亦清悄悄点头,也不管垂着头在上药的安以沫底子就看不到,只是当真看着安以沫。
安以沫感喟一声,目光又重新落在叶亦清包了纱布的手指上,当真说道:“哥,你还要谨慎一点,你的手指可不能再传染了,要勤换药,明晚就让天承给你换一次药。”
叶亦清笑道:“你当然没有见过了,这是军队特工,内里没有的。”
安以沫,是他永久没法企及的梦,也不能企及。
安以沫点头,道:“除非你感觉我们还不敷以成为知己。”
“你感觉……我们是知己吗?”叶亦清仿佛很不测。
清理了血迹,安以沫发明他中指上有一小块碎片,幸亏插的不算深,拿着镊子悄悄一扯,就全都扯了出来,拿着酒精淋了淋,伤口总算完整齐净。
叶亦清接过水“咕嘟咕嘟”喝了个洁净,约莫真的很渴了,喝完水,把杯子谨慎放在床头,对安以沫道:“我晓得了,毕竟走路走了二十几年,不能走路才几年?我还不风俗呢。”
安以沫摇点头,道:“不消了,我迟早是要走的。何况……我本身也不想留在这里。”
安以沫点头,道:“是回娘家,不过不是住几天,能够今后都不会返来了。”
安以沫说的对,如果能够有自在的话,谁又情愿被监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