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崇祯天子听得都懵了。
朱慈烺则一边听他们说话,一边低头看着营务处的黄江、苏生所做的赋税出入账目。
“陛下,”冯元飏又奏道,“太子殿下还想让老臣走海路去一趟山海关,同吴三桂见面并筹议会攻京师之事。”
现在急着南下了?朱慈烺心想:必然是感觉大沽口这里没人听他的,想去南京碰碰运气吧?
“老臣所做皆分内之事,何干居功。”冯元飏嘴上说着客气话,心内里却有点感激朱慈烺。
“斑鸠脚火铳给1000支,佛郎机炮给12门......能拿得出吗?”
崇祯天子听到冯元飏带来的朱慈烺的话,忍不住就想跳着脚骂孝子了。
你现在要光复京师,当初又何必从北京落荒而逃?这交来回回的折腾,你也不嫌费事啊!
“殿下,是圣上着老臣来问,何时能够出发南下?”
这体例仿佛能行啊!这么短长的儿子,朕是如何生出来的?
是啊,到时候朕就是太上了!崇祯心想:春哥儿如果复了京师,群臣只怕哭着喊着要他即位当天子了吧?
因为本宫要在海沙岛上练兵设防......会一会传说中的八旗劲旅!”
没有朱慈烺的号令,崇祯天子底子不成能下达正式的诏令!
侯恂也不再推委,顿时站起家向朱慈烺行了个揖拜之礼,“太子殿下所言极善,臣侯恂愿效犬马之劳!”
“好!”朱慈烺赞成地点点头,“对了,五梅啊,和你筹议个事儿。”
别的,朱慈烺还得在大沽口留下一批沙船随时待命——万一李自成吃错药带领主力来打大沽口了,朱慈烺和崇祯还得坐船逃命啊,以是职员物质就得分期分批的运走了。
现在都已经到了大沽口了,海船也齐备,顿时就能浮海去登莱,最多一个月就能到南京了......竟然又说要光复京师了!
......
“殿下,吾儿三桂那边能够放心,但是王永吉和高第另有一万多兵马......”
最底层的帅府卫士也有一两五钱的月饷,帅府骑士能够拿到二两,校尉有三两,小旗有四两,总旗有五两,试百户是六两,百户有七两,副千户一下跳到十两,千户有十五两,镇抚是二十两,批示佥事拿三十两,批示同知拿四十两,批示使拿五十两,摆布都督是一百两,朱慈烺这个大元帅则是二百两的月俸。
“太子殿下,您真要让冯元飏去山海关?”
作为互换,沈廷扬不但要承担北洋海上作战,还要为朱慈烺运送职员物质,还要免费供应必然命量的火炮、火铳、火药。
是以沙船帮有权向来往北洋的商船征收税银!
朱慈烺想了想,又道:“如果本宫命令旨给郑芝龙,让他采买1000支鸟铳或斑鸠脚铳,12门红夷大炮,他能承诺吗?”
“千岁爷要多少?”
现在沈总舵主但是抚军大元帅府水兵卫批示使了,堂堂正三品的实职武官,还是太子亲信!
由此构成扼虏南下打劫之路,控虏东西活动之径,并且在辽东本地不时袭扰。使虏陷于进击不得,活动不便,后路不保之地步。如果能拖延日久,虏将不得不与我和谈,到时许以岁币便能够光复京师了。”
“冯抚台,千岁爷有请。”
不过郑家是有货源的,他们的安平镇就产火铳、火炮,广东的火铳货源也被他家节制了。另有日本国的货源,日本国盛产火铳,上万支都能买来的......就是需求花点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