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分歧?”苏观生满脸不屑。
“如何做?”朱慈烺又问。
朱慈烺点点头,“李自成的免赋是失策!免赋以后,他的朝廷没有支出,军队也没有饷银,只能靠劫掠为生,不是悠长之计。”
“不成。”李岩摇点头,“军田免赋是因为出了兵,民田凭甚么免赋?都免赋了,朝廷如何过日子?”
苏观生神采一黑,“运营登莱谈何轻易?智囊有甚么奇策,无妨说来听听!”
如果有人造反......那可真是太好了!
“这......”苏观生愣愣的,一下子也不知该说甚么了。
李岩笑道:“臣不会建议千岁爷去做这类做不到的事情!并且登莱眼看就是抗虏的火线......交税纳粮多少并不首要,首要的是能够官绅公众同心抗敌!
李自成的均田免赋,实在是听任自流,只免了赋,并没有均田。当然了,闯贼所过之处,费事农夫都会拒交绅粮,如此也有均田的结果。但那是百姓自发为之,李贼的朝廷并没有通过均田免赋将人丁、地盘紧紧把握。这就是他最大的败笔!”
“那你的免赋、募兵、均田有甚么分歧?”朱慈烺问。
如此,登莱七卫,就是千岁爷的地盘了!有了这七卫地盘,登莱的三州十一县就很轻易清算了!”
“哼,就怕上面的批示使们不履行!”
造反?朱慈烺心说:如果真能从登莱七卫拉到三四万人,本身的军队就有六七万之多了。
听上去仿佛不错......可真的能办到吗?
臣的体例是恩科、团练、改流归土!”
苏观生眉头皱了起来:“千岁爷,体例倒是不错......但是登莱三州十一县的士大夫如何对于?他们会不会造反?”
李岩道:“先免赋有两个好处,一是减弱卫所的财力,卫所地盘固然被军官和军籍士大夫朋分占有,基层军户都沦为耕户,但是卫所的开消仍然会压在他们身上。
“士大夫很好对于的!”李岩笑着,“军屯地盘本就是官田,朝廷重新分派、把握名正言顺。而民籍士大夫的地盘是民田,朝廷没有来由对这些地盘实施均田......要不然朝廷就和李自成一样了。对于民籍士大夫,千岁爷只要给他们一点长处就行了!”
李岩笑道:“臣的体例就是免赋、募兵、均田!”
怪不得李自成要杀他......看着就讨厌啊!朱慈烺心说:幸亏本身是明君,有容人之量的!
李岩摇点头道:“不是均田免赋,而是免赋、募兵、均田!”
李岩看了眼朱慈烺,朱大太子也笑道:“智囊,有甚么好体例就说吧。”
“臣的免赋、募兵、均田只用于卫所,不消于民田!”李岩道,“这是其一。
李岩笑道:“但是大明收税的体例也不成取......士绅免税太易,多田粮户又以诡寄之法避税。官府只能将税赋转嫁给浅显农户,乃至于农户大量停业,地盘愈发集合。天下大乱的启事可就在于此啊!”
其二,臣的体例是先免赋,再募兵,募兵以后才是均田,并且均田不是由百姓自发为之,而是由清算后的卫所衙署推行。通过均田,将卫所空中上的人丁、地盘完整把握起来。
“哼!”苏观生哼笑一声,“智囊还觉得是在流寇那边呢?如何还说均田免赋?”
朱慈烺在大沽口时顺手封了李岩一个智囊,实在就是个虚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