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王的降表!”朱慈烺笑得那叫一个光辉啊,“朱由棷在四月份的时候向李自成上了降表,想要当大顺朝的衡王!这份降表没来得及送出,李自成绩坏了事儿。李岩去招降赵应元的时候,赵应元就把降表拿出来了。
“末将去去就回。”李士元冲着衡王拱拱手,就带着几十个仆人,押着十几车的礼品往西而去。行了不到20里,就瞥见一处新扎下的虎帐。很多穿戴红色战袍的官兵要么四下巡查,要么就在构筑堡垒,安安营寨,次序之井然,远远超乎了李士元的设想。
“臣遵旨!臣顿时去想体例!”
“千岁爷,臣可设法智取衡藩。”
但是阁部督师侯恂会不会带着捕拿衡藩和青州官员的密诏?这会儿在益都东关瓮城内等待的世人可都有点惴惴不安啊!
数百甲士,披挂整齐,布阵而后,只是在悄悄等候。
益都城东关瓮城以内,衡王朱由棷肥胖的身形坐在椅子上,头顶上打着一把黄伞,一张拧成了一团的胖脸上,充满了大颗的汗珠子,也不去擦,只是在那边不住的感喟。
......
如果揭露了,抚军太子又会如何措置?衡藩方面又该如何应对?总不能闭城抵当吧?
衡王的感喟,青州宗室官绅的心神不宁,李士元那张越来越黑的面孔,都是衡藩王朱由棷这个奇葩王爷搞出来的。
“臣领旨。”
不入城?
你一大明王爷啊,如果被流贼雄师包抄,无路可逃,投降乞活就罢了。但是青州城并没有被包抄啊!你怕死的话,完整能够和鲁王朱以海一样跑路啊。
可被李士元击败的流寇也没返回济南,因为济南被北上的高杰、刘泽清占据了。无路可逃的流寇赵应元部不晓得走了甚么门路,竟然被登州方面招安了......这可真是让人不晓得说甚么好了!大明的贰臣赶上了流寇的贰臣,真是一个比一个二了。
登州方面派出东阁大学士,兵部尚书侯恂出任七省总督,要率部去光复被流寇占有的河南、山西、山西、湖广、四川等地,并且要从益都路过。
“降表?”朱纯杰一愣,“流寇的大将投降还要上表?这个流寇还真讲究啊。”
甚么?抚军太子殿下有请?李士元已经晓得大事不好了......本身上了太子殿下的当了!他摆布看了看,那叫一个防备森严啊!逃看来是逃不了啦,只能对不住衡王殿下了。
大师伙在太阳底下晒了不晓得多久,直到日头已经垂垂移向正中时,才瞥见前面派出去迎候的十几骑快马飞也似的赶了返来,还带着几个穿戴鸳鸯战袄,插着背骑的塘马传骑。此中领头一骑,是李士元的一个仆人,远远的就朝益都东关这里大喊:“阁部督师不入城,阁部督师不入益都城,只请守城参将李爷前去拜见!”
“臣领旨。”朱纯杰行了一礼,正要辞职。朱慈烺又叮咛道:“纯杰,兖州那边持续监督便可......不要打草惊蛇。”
这可真让人哭笑不得了,李士元他们这批被衡藩坑成了贰臣大明官兵立马来了个反戈一击,成果还把进入青州的流寇军杀败了一阵。固然没有多大战果(李士元并不晓得打死了流贼大将),但是益都城总算是安稳了。
在本年四月,北京沦亡的动静传来后,青州城内就以分守参将李士元为首,搞起了推戴劝进活动——这位王爷除了喜好投降,别的方面还算过得去,特别是手面比较松,给了李士元他们很多银子募兵。以是李士元就感觉这个王爷起码能当个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