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只是点头,笑道:“怎能不参与呢?这商以诚为本啊!天下皆知你虔诚可靠,连我父皇都下诏表扬。你如许的贩子乃是国度的柱石,如何能不做买卖呢?你如果不做买卖,北洋海上的事情,本宫又有谁可拜托?”
“臣惶恐……”沈廷扬心说:不怕才怪!
朱慈烺又说:“沙船帮乃是本宫特许的贸易商帮!你可明白这是甚么意义吗?”
鬼才信你!
“廷扬,”朱慈烺的语气还是非常暖和,脸上也弥漫着光辉的笑容,“你不要惊骇……”
毛皮、人参、东珠和各种海货的来源地,一是辽东,二是朝鲜。现在辽东成了清国的地盘,而朝鲜也成了清国的属国。大明贩子的买卖就很难做了,特别是沙船帮一向以来又扶明反清。没少给满洲人找费事,和晋商那是完整不一样的。
沈廷扬立马给跪了,“殿下,臣,臣从没有给谁行过贿啊!大明的官员都是,都是清官……”
“说个数吧!”朱慈烺道,“你一年给他们多少钱?本宫这个抚军太子,又能从你这里拿到多少钱?”
“这……”沈廷扬额头上盗汗都出来了,他已经明白了。朱慈烺这个太子要与官争利啊!
本宫要授你大元帅府水兵卫批示佥事,总管北洋海运事,授明威将军。”
“这就是说,”朱慈烺语气放沉了,“今后沙船帮不能,也不必再给任何官员、勋贵贿赂上供了!你是本宫的人,他们那些人没有资格找你要钱,也没有资格刁难沙船帮的买卖。你沙船帮是奉旨行商,是皇商!
朱慈烺打断了吞吞吐吐的沈廷扬,笑道:“本宫要下旨,特许沙船帮办理北洋海上贸易,并组特许建武装商船队……如许你沙船帮就是特许贸易商帮了!”
并且本宫为人最是公道,毫不会白拿沙船帮和十八芝的钱……本宫晓得你们沙船帮有难处,本宫能够帮你们解难!”
就大明现在如许本身难保的状况,还能开镇东江?这皇太子是异想天开吧?
沈廷扬一揣摩,这仿佛是西洋人做海贸的门路啊,特许杀人放火啊!
朱慈烺目光炯炯地看着沈廷扬,“廷扬,本宫筹算重开东江军镇!”
“这东江镇,实在也能够当作是桩买卖!”朱慈烺笑着,“是北洋海务上的买卖!以是开镇的破钞,得由你们沙船帮来出,东江的总镇,也由你来兼任,平常的运营也由沙船帮卖力。大元帅府尽管募兵、练兵,再出点带兵的军官。你看如许行吗?”
甚么?重开东江镇?
可现在货源却出了题目!
朱慈烺笑着:“好好,大明现在就需求你如许的忠臣啊!对了,本宫还传闻你是沙船帮的总舵主?有这事儿吗?”
沈廷扬一头雾水。他原是国子监司业,正六品的文官。现在变成了批示佥事,正四品的武官。乍一看仿佛升官了,但是却以文换武了。
朱慈烺也明白这么大的买卖不成能一下就谈成的,当下就笑道:“廷扬,开镇东江的买卖必然是能赚的……你归去好好合计一下,比及了大沽口再给本宫答复吧。至于北洋海贸的特许统领之权值多少钱一年,你也归去细算一下,到江南后给本宫一个数量。到时候再渐渐谈吧,谈妥以后,咱再订立左券,本宫是言而有信,必然会恪守左券的。以是你和本宫做买卖,必然比走那些勋贵、官员、内侍的门子更划算,更无益可图。”
并且北洋海上的商路,沙船帮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