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如何晓得我师父的名字……”
“本日你如果不给出个公道的解释,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听到这话,庞清一脸懵逼,直接就愣住了!
难不成……难不成他真的熟谙师父?!
“庸医害人!他本身医术不精,便感觉无人能治了?这跟草菅性命有何辨别!”
嗖嗖嗖!
陈无双进了房间,先是察看了一下床上的安老爷子。
“庞大师庞大师!您先别冲动!我请来的也是一名医术高超的神医!”
就在陈无双给安老爷子施针的时候,门外俄然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这世上,有何人够资格当我师父的师父?!”
嗖嗖嗖!
“看来,安老爷子的病情比我料想的还要轻一些!”
“他现在固然已经开端昏倒,但还没有恶化到最差的境地,应当有很大但愿能够治愈。”
安书宁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了房间的门。
“胡说八道!大言不惭!”
安家的设法也很简朴,哪怕庞大师治不了老爷子,但能在老爷子病危的时候脱手,能够多耽误一两天寿命,他们这些长辈下人也就没有遗憾了!
“陈先生,你这口气未免也太大了吧?”
嗖嗖嗖!
这几日,庞清一向都住在安家。
“我父亲已经病到这个程度,连您都束手无策,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方云州也算是个聪明人,如何就收了你这么个蠢货当门徒?”
“嗯。”
这如何能够!
不过她对医术一窍不通,也不晓得陈无双究竟是徒有其表还是有真材实料,只能默不出声地在中间干看着。
陈无双扭过甚,瞥了庞清一眼,然后又面无神采地将头转了归去,底子就懒得理睬他。
“庞清大师说爷爷已经病入膏肓,就连他也无能为力了,让我们尽早筹办后事!”
“前几日,庞清大师已经来看过爷爷了,他的说法跟你完整分歧!”
安书宁感觉陈无双实在太傲慢了,忍不住辩驳了一句:
陈无双扭过甚,淡淡地瞥了安书宁一眼,懒得跟她解释甚么。
“何况,我请来的这位神医不普通,他但是无极神医的师父!”
“依我看,内里的人就是个满嘴跑火车的江湖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