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已经抚上她柔嫩的腰肢,夏姬俄然落空了早前的等候,一点也没有表情,乃至压根就不想和这个满眼都是急于宣泄欲望的男人有任何密切的打仗……
“子灵……子灵……”她柔声,内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胡想,就像昔日二人最熟谙的那种浪漫和缠绵。就像新婚之夜,二人才会晓得的那种独一无二的伉俪私语,只要他才享用过的她的奇特的温存――觉得如许就会唤醒已经落空的温存。
子灵的眼中早已写满了一个男人的炽热,俄然遭到推让和回绝,不由得微怒,素雪也罢,艳柳也好,统统姬妾无不千依百顺,那里容得下女人在此时说个不字?
他仿佛冷淡了好久好久,又仿佛熟谙了好久好久,一旦回到这个范畴,竟然感觉有一种不成思议的崭新的感受,就仿佛面对一个最纯粹,最洁净,最美艳不成方物的女人……
他的眉宇间的怒意让夏姬更加惊骇,不由得更加用力,想完整将他推开:“王上……我本日身子不适……我……”
但是,他压根就健忘了,完整不在乎她的各种的表示和明示,反而更加火急。
她的身子重重地倒在床榻上,下一刻,只听的一声扯破的声音,她贴身的胸衣已经被他扯破,他眼里尽是被回绝的肝火,再没有任何顾恤,挺身而入……
和子灵在一起的那么多日子,她向来未曾感受疼痛。但是现在,面对的是一个卤莽的,没有任何温情的男人,他因为被回绝而伤了自负似的,大怒,落空了耐烦,反而变本加厉,就像对待一个毫偶然义的女人,只顾着本身半晌的欢乐,重重地,便在她身上胶葛起来……
这一幕,本来是为夏姬热烈等候的,但是,此时现在,她却油但是生一种惊骇:因为,蒲伏在本身身上的这个男人实在是太陌生了。他的行动那么粗暴,那么火急,没有任何的温存,没有任何的前奏,直奔主题,仿佛纯粹是为了心机上的一种浇火罢了……
不是久别胜新婚,只是陌生的一次艳遇。
她推开他,“我不舒畅……王上……我太劳累了……改天吧……”
他沉浸在一种侵犯的镇静里,竟然感觉从未有过的畅快。
夏姬俄然感觉疼痛,非常非常疼痛。
他贪婪地减轻这类畅快,以是,更加凶野。
即使是落空了倾慕之情,但是,她与生俱来的那种令男人癫狂的本领,也让他完整癫狂……
夏姬死死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但是,终究还是忍不住,泪如雨下。蒲伏在身上的男人却无动于衷,一旦堕入那比温泉还舒畅炽热的领地,竟然镇静得浑身发颤――如许的欢乐,是素雪,艳柳……虎帐里统统的仙颜姬妾都无可对比的。
男人如此迫不及待,就像走夜路的人碰到的一次甘旨,贪吃般,粗狂而混乱,急于吞吃下去,也不管能不能完整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