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人家有大背景撑腰,语气倔强着呢,的确是直接扇老婆子的耳光啊。老婆子做了一辈子媒,牵线搭桥,不知多少造化,谁见了不是客客气气,添茶倒水?就这个骚娘们,竟然不把我放在眼里……”
恰好这时候,老仆跑出去,说媒婆返来了。
子反还没宣召,媒婆已经哭哭啼啼地走出去,一出去就挥着帕子,搔首弄姿,勉强挤出几滴眼泪,做出无穷委曲的模样:“老爷,奴家为了您的功德,这一次但是受尽天大的委曲了……”
“唉,提都别提了。那骚娘们用心拿轿,装模作样,把本身弄得跟一个清纯小百合似的。奴家给她报告老爷的各种诚意,又拿出老爷给的那么多礼品,但是,她看也不看一眼,直接把礼品给扔出去不说,还调侃老爷……呜呜呜,她说这些礼品底子不能入她法眼,说老爷鄙吝吝啬,说她家里任何拿出一件都比这个好……”
想要嫁给他做小妾的女人那是不计其数。
“夏姬不是要回郑国吗??既然在楚国,我们不便利,那么她上路以后,干脆将她劫了,神不知鬼不觉……”
一边察言观色的子重也笑起来:“真有她的,这女人不简朴,竟然搬出大王来恐吓兄弟你。但是,大王如何会娶她?她想得倒美……这清楚就是她和黑要和屈巫之间有不成告人的活动,现在抬出大王做挡箭牌……兄弟,你现在身为楚国第一大将军,要这么戋戋一个女人,并且还是上门提亲,竟然被人如此热诚,真是连你大哥我都感觉面上无光……”
子重见他眉宇之间暴露极其暴虐的神采,心念一动:“兄弟,你有甚么筹算?”
“如许是不是不太安然?毕竟,使节团是大王派出的。如果被大王得知,结果不堪假想。”
子反本来气得面黑,听得这话却笑起来。
他仰仗武力,在楚国横行霸道也就不说了,即使是在疆场上,常常掳掠到了甚么美女,部属们也老是先贡献他,送给他。并且回到丹阳后,纵横丹阳的各种烟花巷陌,即使是每一家的头牌当红歌姬,谁见了不凑趣着?奉承着?
子反气得脸都黑了:“这贱人,她敢调侃我?”
“夏姬啊夏姬,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就休怪我不客气了。你想做小妾也做不成了,等我抓住你,不过是玩玩你,然后你才晓得甚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恰好这个夏姬倒好,竟敢如此不给面子。
“甚么委曲?夏姬如何说?”
“人家的背景硬着呢,她说她要嫁给楚大王……”
“谁说不是呢?她说,寻求她的男人多了去了。老爷就拿出戋戋那点礼品,她才看不上呢……”
“她有甚么背景?”
“她一个无耻贱人,克死了一大堆男人的丧门星,有这点礼品就不错了,她还敢嫌弃??”
子反被刺激得脸上红一阵又白一阵。